鹵水點豆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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鹵水點豆腐
一次不行，那就兩次，兩次不行，那就三次。但要是一直不行呢？
沈妍熙在劇情的控制下假期期間共見了沈蕭和顧訣五次，也殺了他們五次。
但每一次成功——每當她以為成功時，幾小時後他們會再次出現，電視上、商場裏、手機上、宴會上……
“江執事，”沈妍熙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，上樓，跪在床前，骨節分明的手在江書染嘴唇上摩擦，“我有些累了。”
雖被鎖在家裏，但由於有小監控的存在，沈妍熙這幾天的所作所為江書染都知道。
她偏頭，躲過沈妍熙玩弄，在對方的低氣壓下又順從地伸出頭在小姐手心蹭蹭，“盡然如此，我給小姐做飯叭，你今天有想吃的嗎？”
“紅燒肉吧。”沈妍熙手在鐵鏈上一晃而過，隨著一道清脆的哢吧聲，手銬開了。
江書染恢覆自由，揉了揉酸痛的手腕，語氣溫和而柔順，“好呀，今天正好有魚和番茄，再加個魚湯吧。”
沈妍熙點頭，拉著江書染的手站起身，“我幫你洗菜。”
“好呀～”
這是她們近幾天的常態，早上沈妍熙吃完飯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書染鎖在床上，然後出去，回來時帶著奶茶，放開江書染。
“今天買了楊枝甘露。”
沈妍熙撕開包裝，插上吸管，舉著奶茶餵到江書染嘴邊，江書染下意識吸一口，給出人機般的誇獎，“這個還不錯。”
“嗯！”沈妍熙就著江書染用過的，也美美地吸一口，“那我明天還給你買這個。”
江書染正要答應，卻忽地想起來今天是假期的最後一天。
一來她不想再被關在家中，二來她怕在學校沈妍熙會做出更瘋狂的事，便小心翼翼問道，“小姐，我以後還可以跟您一起去學校嗎？”
沈妍熙撇眉，“江執事，我的話你是聽不清嗎？”
哦，那就是說她要一直被關在家裏。
“還是說……”沈妍熙眸光沈了沈，“你想跑？”
“啊不是不是不是。”江書染慌張拒絕。
奶團氣不過自家宿主遭到這種對待，沖到沈妍熙眼前，憤憤不平道，[讓她跑跑怎麽了！寵物還要拉出去溜溜呢，更何況人！]
由於系統限制，沈妍熙看不見奶團。
“你想跟我去也行，只要你說喜歡我，愛我，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，心裏只有我一個人就可以。”
沈妍熙又吸了口奶茶，正想在說話時，耳畔卻冒出一串嘰裏咕嚕的話，聽不懂。
聲音很陌生，不是她。
沈妍熙頓了幾秒，繼續說：
“只要你承認你喜歡我，不說‘女女有別’‘女女授受不親’的話，我不關你了好不好？”
[讓我宿主出去怎麽了！被關了這麽多天也該出去了！再不放她出去你就完了！]
異口異聲，同時說同時停。
江書染一個頭兩個大，哪個都沒聽清。
“你們，一個一個說。”哈哈，江書染被氣笑了，往後退了幾步，破罐子破摔似的點了點面前的一人一系統，“挨個說。”
沈妍熙發出疑問，“嗯？”
[宿主……]奶團飄回江書染剪頭，委委屈屈道，[人家是為你好嘛～不要這麽兇。]
沈妍熙耳邊瞬間清凈了不少，她坐在床上，認真思考幾秒道，“給我一個理由，江執事。”
怕人忘了主題，她又補充道，“跟我去學校的理由。”
江書染：“……”
玩啦，這下她真成古時深宅大院裏的老嬤嬤了，想出去還要給上級匯報。
“能做飯算不算？”江書染心如死灰，語氣如瀕死的病人一樣，說完這個，絞盡腦汁想自己還能幹啥，“做筆記，開車，打掃衛生，解決班級糾紛……”
江書染每說一個，就掰彎一根手指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在匯報非常重要的工作。
這些細碎的小事似乎打動了某人，沈妍熙聽完，滿意點頭，“那明天就跟我一起去學校吧，但是——”
江書染心瞬間揪起。
“你還差一句話，”沈妍熙垂下眼皮，看著白凈的大理石地板，由於是咬著吸管的，她剩下的話說的有些模糊。
可江書染還是聽清了。
【我喜歡你。】
又是這幾個字。
“我喜歡你。”說到底，小姐才剛成年，還是一個單純善良情竇未開的小女孩。
江書染比沈妍熙大四歲，這句話就算不是對情侶之間的告白，也是姐姐對妹妹的喜愛。
而且誰規定這句話就一定是情侶間才能說？
說一下無妨。江書染在心裏瘋狂安慰自己，給這段不知為何就開始的喜歡、畸形的喜歡找補。
“我喜歡你，我喜歡你，我喜歡你，可以了嗎？”江書染一口氣說了四遍，話落，她忍不住嘆了口氣，再次暗罵自己不正經，不懂事。
小姐喜歡她只是暫時的，只是她前期在某些時候被劇情抓來扮演過顧訣，在原有劇情的影響下，小姐喜歡上她，喜歡上她所扮演的人。
不能被控制，不能淪陷太深。江書染暗中掐自己手心，她還要等完成任務獲取自由身去外面的世界，這個地方不能困她一輩子。
沈妍熙也不行。
“可以啦！”沈妍熙揉了揉眼睛，恍然發覺手背一片濕潤，她又眨了眨眼，眼淚順著眼角滑落。
她很高興，這是欣喜萬分的眼淚。
她很激動，覺得自己離江書染更近了一步。
應該錄音的。她心想，這四個字是江書染第一次對她說，意義非凡，是該錄音的。
不過也沒關系，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……慢慢的，江書染就對她說很多次很多次，到時候再錄音也不遲。
“我、也、喜、歡、你。”沈妍熙擡頭，淚水隨著動作滯留在眼眶，燈光刺眼，但眼睛卻比以往任何時刻都明亮。
她一字一句，鄭重承諾。
“雖然不知道這份喜歡從哪開始，但我知道沈妍熙會一直喜歡江書染的。”
完蛋啦。
小姐說的是她的名字，不是顧訣。完蛋啦！
江書染感覺天要塌了，這說明什麽？說明小姐知道是自己，也說明小姐真的可能喜歡自己。
[嗯，]奶團毫不留情補刀，[她本來喜歡的就是你。]
真完了。
“什麽時候開始的？我咋不知道？誰讓她喜歡我的？”人在惶惶不安時總喜歡問莫名其妙的問題。
奶團朝江書染翻了個白眼，[我哪知道？你們兩的事問我一個機器是不是腦子抽了？]
確實有點。
三十六計走為上策，江書染不敢再跟沈妍熙一塊待著，丟下一句“鍋鬻（yu）了”馬上逃離現場。
這鱉任務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完成，江書染有一種錯覺，就是任務沒完成她人先被吃抹幹凈了。
雖然……雖然確實已經被吃了。（抱頭痛哭JPG.）
可愛。
好玩。
太容易害羞了。
沈妍熙靜靜地望著江書染逃跑的身影，給出評價。
她喝完最後一口奶茶，坐在床上沈默了很久才有動作。
[你在高興什麽？]
“我在高興她說她喜歡我。”
[那不是真心的。]
“沒關系，假的會成真的。”
如果連假話都不肯說，真話就算逼死對方也不會有。
沒關系。對江書染，沈妍熙有的是耐心。
把奶茶空杯扔進廚房垃圾桶，沈妍熙自覺站在水池前，洗剩下的菜，“江書染，我們一起。”
許是那句話的原因，沈妍熙一整晚心情都特好，就算在電視上看見“覆活”後沈蕭和顧訣也不例外。
“他們兩個才該是一對。”沈妍熙給江書染夾了塊紅燒肉，笑嘻嘻道。
江書染不置可否，他們兩個在某些方面天造地設。也不知道哪個腦殘人才把沈妍熙扯進他們的愛恨情仇，更不知道這個世界秩序是哪個神經“神”創的。
一群神經病。
吃完飯，沈妍熙補作業，江書染給沈妍熙整理書包，期間手機不要命地又震動起來。
打開一看，清一色的顧訣。
「想你了。」
「雖然才分離兩個小時，但我對你思念的心如陶陶江水，連綿不絕，燦綿腓側。」
「害，遇到我這樣有文采的人你可算是走運了。」
「真是的，我怎麽會喜歡上你呢？那不受寵還那麽普通，對我也沒什麽用，誒，我怎麽就喜歡上你了呢？」
「你相信奇跡嗎？可能這就是你的奇跡吧，畢竟我這麽優秀……」
「……」
「你爸爸很不錯呦，你總算對我有點用了，放心，等我以後發達了，有好處想到的第一個肯定是你。」
呵呵，講個笑話，此“好處”指“死”。
江書染露出職業假笑，顧訣惹到她算是踢到鋼板了。
一個個挨著懟回去，用盡畢生所學，用詞高雅又不失尊貴，在誇獎中把人罵了。
「是的呢乖重孫，只有排洩物都控制不住的人才有資格想長輩呦～」
「嗯，真是太有文采了，都會引用詩詞和比喻了誒，但是你打錯字了哦。」
「害，奇跡知道你這麽用它嗎？沒什麽意思，意思是你不配。」
「……」
「哇塞塞塞塞，他會對你這麽好？是不是他包養你了，或者……身上哪個地方被看中了？緬國歡迎你～」
舒坦了。
江書染放下手機，突然感覺自己有些賤賤的。
可那又怎樣？只允許他們發神經，不允許她們打神經嗎？俗話說得好：鹵水點豆腐，一物降一物。
死楠的都滾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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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每一次成功——每當她以為成功時，幾小時後他們會再次出現，電視上、商場裏、手機上、宴會上……
“江執事，”沈妍熙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家，上樓，跪在床前，骨節分明的手在江書染嘴唇上摩擦，“我有些累了。”
雖被鎖在家裏，但由於有小監控的存在，沈妍熙這幾天的所作所為江書染都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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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紅燒肉吧。”沈妍熙手在鐵鏈上一晃而過，隨著一道清脆的哢吧聲，手銬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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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妍熙點頭，拉著江書染的手站起身，“我幫你洗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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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她們近幾天的常態，早上沈妍熙吃完飯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江書染鎖在床上，然後出去，回來時帶著奶茶，放開江書染。
“今天買了楊枝甘露。”
沈妍熙撕開包裝，插上吸管，舉著奶茶餵到江書染嘴邊，江書染下意識吸一口，給出人機般的誇獎，“這個還不錯。”
“嗯！”沈妍熙就著江書染用過的，也美美地吸一口，“那我明天還給你買這個。”
江書染正要答應，卻忽地想起來今天是假期的最後一天。
一來她不想再被關在家中，二來她怕在學校沈妍熙會做出更瘋狂的事，便小心翼翼問道，“小姐，我以後還可以跟您一起去學校嗎？”
沈妍熙撇眉，“江執事，我的話你是聽不清嗎？”
哦，那就是說她要一直被關在家裏。
“還是說……”沈妍熙眸光沈了沈，“你想跑？”
“啊不是不是不是。”江書染慌張拒絕。
奶團氣不過自家宿主遭到這種對待，沖到沈妍熙眼前，憤憤不平道，[讓她跑跑怎麽了！寵物還要拉出去溜溜呢，更何況人！]
由於系統限制，沈妍熙看不見奶團。
“你想跟我去也行，只要你說喜歡我，愛我，喜歡我喜歡得不得了，心裏只有我一個人就可以。”
沈妍熙又吸了口奶茶，正想在說話時，耳畔卻冒出一串嘰裏咕嚕的話，聽不懂。
聲音很陌生，不是她。
沈妍熙頓了幾秒，繼續說：
“只要你承認你喜歡我，不說‘女女有別’‘女女授受不親’的話，我不關你了好不好？”
[讓我宿主出去怎麽了！被關了這麽多天也該出去了！再不放她出去你就完了！]
異口異聲，同時說同時停。
江書染一個頭兩個大，哪個都沒聽清。
“你們，一個一個說。”哈哈，江書染被氣笑了，往後退了幾步，破罐子破摔似的點了點面前的一人一系統，“挨個說。”
沈妍熙發出疑問，“嗯？”
[宿主……]奶團飄回江書染剪頭，委委屈屈道，[人家是為你好嘛～不要這麽兇。]
沈妍熙耳邊瞬間清凈了不少，她坐在床上，認真思考幾秒道，“給我一個理由，江執事。”
怕人忘了主題，她又補充道，“跟我去學校的理由。”
江書染：“……”
玩啦，這下她真成古時深宅大院裏的老嬤嬤了，想出去還要給上級匯報。
“能做飯算不算？”江書染心如死灰，語氣如瀕死的病人一樣，說完這個，絞盡腦汁想自己還能幹啥，“做筆記，開車，打掃衛生，解決班級糾紛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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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細碎的小事似乎打動了某人，沈妍熙聽完，滿意點頭，“那明天就跟我一起去學校吧，但是——”
江書染心瞬間揪起。
“你還差一句話，”沈妍熙垂下眼皮，看著白凈的大理石地板，由於是咬著吸管的，她剩下的話說的有些模糊。
可江書染還是聽清了。
【我喜歡你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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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喜歡你。”說到底，小姐才剛成年，還是一個單純善良情竇未開的小女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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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誰規定這句話就一定是情侶間才能說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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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能被控制，不能淪陷太深。江書染暗中掐自己手心，她還要等完成任務獲取自由身去外面的世界，這個地方不能困她一輩子。
沈妍熙也不行。
“可以啦！”沈妍熙揉了揉眼睛，恍然發覺手背一片濕潤，她又眨了眨眼，眼淚順著眼角滑落。
她很高興，這是欣喜萬分的眼淚。
她很激動，覺得自己離江書染更近了一步。
應該錄音的。她心想，這四個字是江書染第一次對她說，意義非凡，是該錄音的。
不過也沒關系，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……慢慢的，江書染就對她說很多次很多次，到時候再錄音也不遲。
“我、也、喜、歡、你。”沈妍熙擡頭，淚水隨著動作滯留在眼眶，燈光刺眼，但眼睛卻比以往任何時刻都明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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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雖然不知道這份喜歡從哪開始，但我知道沈妍熙會一直喜歡江書染的。”
完蛋啦。
小姐說的是她的名字，不是顧訣。完蛋啦！
江書染感覺天要塌了，這說明什麽？說明小姐知道是自己，也說明小姐真的可能喜歡自己。
[嗯，]奶團毫不留情補刀，[她本來喜歡的就是你。]
真完了。
“什麽時候開始的？我咋不知道？誰讓她喜歡我的？”人在惶惶不安時總喜歡問莫名其妙的問題。
奶團朝江書染翻了個白眼，[我哪知道？你們兩的事問我一個機器是不是腦子抽了？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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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十六計走為上策，江書染不敢再跟沈妍熙一塊待著，丟下一句“鍋鬻（yu）了”馬上逃離現場。
這鱉任務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完成，江書染有一種錯覺，就是任務沒完成她人先被吃抹幹凈了。
雖然……雖然確實已經被吃了。（抱頭痛哭JPG.）
可愛。
好玩。
太容易害羞了。
沈妍熙靜靜地望著江書染逃跑的身影，給出評價。
她喝完最後一口奶茶，坐在床上沈默了很久才有動作。
[你在高興什麽？]
“我在高興她說她喜歡我。”
[那不是真心的。]
“沒關系，假的會成真的。”
如果連假話都不肯說，真話就算逼死對方也不會有。
沒關系。對江書染，沈妍熙有的是耐心。
把奶茶空杯扔進廚房垃圾桶，沈妍熙自覺站在水池前，洗剩下的菜，“江書染，我們一起。”
許是那句話的原因，沈妍熙一整晚心情都特好，就算在電視上看見“覆活”後沈蕭和顧訣也不例外。
“他們兩個才該是一對。”沈妍熙給江書染夾了塊紅燒肉，笑嘻嘻道。
江書染不置可否，他們兩個在某些方面天造地設。也不知道哪個腦殘人才把沈妍熙扯進他們的愛恨情仇，更不知道這個世界秩序是哪個神經“神”創的。
一群神經病。
吃完飯，沈妍熙補作業，江書染給沈妍熙整理書包，期間手機不要命地又震動起來。
打開一看，清一色的顧訣。
「想你了。」
「雖然才分離兩個小時，但我對你思念的心如陶陶江水，連綿不絕，燦綿腓側。」
「害，遇到我這樣有文采的人你可算是走運了。」
「真是的，我怎麽會喜歡上你呢？那不受寵還那麽普通，對我也沒什麽用，誒，我怎麽就喜歡上你了呢？」
「你相信奇跡嗎？可能這就是你的奇跡吧，畢竟我這麽優秀……」
「……」
「你爸爸很不錯呦，你總算對我有點用了，放心，等我以後發達了，有好處想到的第一個肯定是你。」
呵呵，講個笑話，此“好處”指“死”。
江書染露出職業假笑，顧訣惹到她算是踢到鋼板了。
一個個挨著懟回去，用盡畢生所學，用詞高雅又不失尊貴，在誇獎中把人罵了。
「是的呢乖重孫，只有排洩物都控制不住的人才有資格想長輩呦～」
「嗯，真是太有文采了，都會引用詩詞和比喻了誒，但是你打錯字了哦。」
「害，奇跡知道你這麽用它嗎？沒什麽意思，意思是你不配。」
「……」
「哇塞塞塞塞，他會對你這麽好？是不是他包養你了，或者……身上哪個地方被看中了？緬國歡迎你～」
舒坦了。
江書染放下手機，突然感覺自己有些賤賤的。
可那又怎樣？只允許他們發神經，不允許她們打神經嗎？俗話說得好：鹵水點豆腐，一物降一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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